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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英雄遲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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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年在戰爭時期,夜吹雪與日差不知擊殺了多少砂忍忍者,有了這樣的前提,千代自然不願意和兩人多過交流,倒是夜吹雪與日差兩人同樣不喜歡千代的性格,所以一路上千代從未和兩人說過半句話,更是因為夜吹雪的關系,連止水都與千代沒有任何交談。

也就是因為如此,千代才一直跟在夜吹雪等人身後的卡卡西,鳴人,小櫻跟前。知道卡卡西是木葉白牙的兒子,不過見卡卡西性格不錯,有時倒是和卡卡西稍微交談兩句,一旁的小櫻不知為何好像對千代很是熱情,也就屬他和千代交流的最多。

帕克雖然是忍犬,但本來速度就不快,夜吹雪,日差和止水三人跟在它後面,給了帕克不知道多大的壓力,甚至有時在踩在地面上的時候會踉蹌一下。夜吹雪,止水與日差倒是沒管那麽多,只是自顧自的聊著最近的情況,哪裏有半點緊張的氣氛,就好像沒事兒出來散步一樣,好不悠閑。

鳴人心系我愛羅的安危,本來跟在夜吹雪等人的身後,但見卡卡西與小櫻,千代實在走的太慢,不知不覺也跟上了前面的夜吹雪,時而和自家大叔夜吹雪交流一下。不過他心中有事,夜吹雪也看得出來,也只不過是小聊幾句罷了,並沒有多說什麽。

千代見到鳴人居然如此緊張我愛羅,早在砂忍村的時候就心裏疑惑,現在見鳴人還是一副慌張的樣子,根本不像裝出來的,不禁在這個時候問卡卡西道,“餵,木葉的卡卡西,你們隊伍中那個黃頭發長得像波風水門的忍者到底是誰,為什麽如此擔心我愛羅?”

聽到千代的話,小櫻立即擡頭看向了鳴人,顯然她並不知道波風水門是誰,只是心裏疑惑並不發問。而卡卡西也在這時候也回答了千代的話,輕聲道,“啊,你是說鳴人啊。說起鳴人和我愛羅的關系,其實兩人也不過是參加過一次中忍考試時見得面罷了,不過也正是那次考試,令兩人真正聯系了起來,成為了任何人都看不懂的好友。”

“好友?”千代不解的出聲道,“我愛羅,我還是了解的,那個家夥怎麽可能會有朋友,而且還是個這樣冒失的家夥?”

見千代這樣說,卡卡西卻是眼神一暗,接著說道,“說起來,鳴人雖然是這樣的性格,但千萬不要小看他。其實他與我愛羅有著相同的悲慘身世,只有同樣身為人柱力的他和我愛羅,才能夠明白對方的內心,所以也只有他們,才能夠成為好友吧。”

“什麽!”卡卡西剛說完,千代就驚訝道,“你說那個金黃色頭發的小鬼居然是人柱力!難道他就是你們木葉的……”

“沒錯。”卡卡西這時打斷了千代的話,繼續說道,“鳴人就是我們木葉的人柱力,當然也就是九大尾獸中最為強大的九尾人柱力。說起來,我愛羅身為一尾人柱力在砂忍村,鳴人身為九尾人柱力在木葉村,雖然都遭人白眼,不過卻造就了兩種不同的性格。”

“我愛羅就如尋常的人柱力一樣,童年時就遭人冷漠,咒罵,性格難免扭曲一些。在第一次見到我愛羅的時候,我也感覺他身上有一股戾氣。不過鳴人卻與尋常的人柱力不同,而且聽吹雪前輩說,他倒是和雲忍村的八尾人柱力很像,性格開朗,而且想要別人認同。”

“千代前輩,你可能不知道,鳴人的夢想,是成為火影!只不過卻沒想到我愛羅先成為了風影。”

“當聽到我愛羅成為風影這個消息的時候,鳴人雖然面上嘴硬,說自己一定要超越我愛羅。但其實,他內心中是真心為我愛羅開心,畢竟他都被砂忍村所有人認同。所以在聽到我愛羅被‘曉’抓走的時候,鳴人才會這樣……他是真的把我愛羅……當朋友的。”

“朋友!居然是為了朋友!”卡卡西的一席話,說得千代更為驚訝,嘴裏不斷喃喃念著這幾句話,“想我砂忍村的忍者,聽說人柱力我愛羅被抓了,根本忘記了他是風影,居然僅僅關系別人侵犯,而不顧自己村子風影的安危。”

“而這麽一個木葉的忍者,而且是九尾人柱力的身份。居然為了朋友不惜脫離木葉的保護,而去保護我們村子的一尾人柱力。”說著,本來年紀雖老,但氣勢驚人的千代在這時好似更加垂老,一瞬間又長了三十歲的年紀般。

“難道是這個世道變了麽,再也不是我當年的時代了麽!”

卡卡西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席話居然讓千代如此感觸,也只是搖頭嘆了口氣,並沒有多說什麽。倒是一旁的小櫻聽得雲裏霧裏,他根本不知道什麽人柱力,也不明白兩人到底在說著什麽,只是把兩人的話暗暗記在心裏,等著以後再去詢問。

也就是在這時,千代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麽,立即快步走到了夜吹雪的身邊。夜吹雪剛才也聽到了卡卡西與千代的談話,心知千代要與自己說什麽話,和止水,日差做了個手勢,自己立刻趕到了一邊,和千代並肩一起趕路。

果然,千代當走到夜吹雪身邊的時候,根本沒有砂忍村長老的淩厲氣勢,也沒有久居上位的那種感覺,更像是一位垂暮的老人。看到千代這樣子,夜吹雪腦海中不由的出現了三代火影從年輕到衰老的種種,不禁淡淡開口道,“你現在的樣子,讓我想起了三代火影,也就是我師公,猿飛日斬。”

“哦?猿飛那個家夥,也老了麽。”千代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。緊接著她頓了一下,繼續開口道,“夜吹雪,雖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老了,但現在所發生的一切,真和當初我們那個時代不同了。或許,整個忍者界也要變得不同了吧。”

聽千代這樣說,夜吹雪瞪了千代一眼,心道誰和你這個老不死的是一代,我可是年輕一代的人好麽。不過嘴上夜吹雪卻是開口道,“忍者界有沒有變化我不知道,起碼鳴人當上了火影之後,我能保證,木葉和砂忍的關系,絕對會有變化。當然,這是在我們救出我愛羅的情況下。”

“嗯,說的沒錯。”這時千代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了笑意,笑著說道,“真希望我愛羅能夠沒事,而且我也很期待,木葉和砂忍到底會發展成什麽樣子。夜吹雪,我忽然明白為何你這樣的忍者會來救助我愛羅了,不過沒關系,我已經老了……”

夜吹雪哪裏不明白千代言語中的意思,不過也只是輕笑一聲,隨後再次趕到了日差,止水還有鳴人的身邊,再沒和千代多說一句話。而千代也是許些楞神之後,臉上再次艱難的擠出一抹笑意,然後走到了卡卡西的身邊,和卡卡西,小櫻交談了起來。

當夜吹雪幾步趕到日差,止水身邊之後,止水還是依舊一臉冷冽,一句話都沒說,倒是日差在這時不禁發問道,“吹雪,剛才千代那個老家夥和你說了什麽。因為怕是說什麽大事,所以我也沒有仔細聽,現在你告訴我們吧。”

見到日差發問,夜吹雪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,最後說出了四個字。

英雄遲暮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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